重点是,这玩意儿它不是武器,它不算故意伤人,那是正当防卫!
棠媃把牛子压在身后,靠近门边细细听了一会儿,客厅里再没传来声响。
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开了一条缝。
文泽安说他晚点回来,于是客厅就留了灯,借助灯光的照明,客厅内的景象就一览无余。
棠媃也看清了夜半巨响的始作俑者。
——文泽安。
她一阵默然,却实打实松了口气,扭头先把假牛子锁回了柜子,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放轻脚步来到沙发侧边。
茶几前一片狼藉。
装饰用的花瓶被打在了地上,好在铺了地毯,只撒出一些水,花瓶没有碎。
而罪魁祸首文泽安则是半躺在沙发上,金丝眼镜掉在脸侧,腮上晕了酡红,一双眸紧阖着,时不时发出几声含糊的呓语。
靠近些,就嗅到一股浓郁的酒香。
臭倒是不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