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樵这?说,似乎思朗和思奕是罪魁祸首了,是他们打电报去美国的,但——谁知道电话是露莎琳听的?谁知道她又不大正常呢?
「事情是注定的。」子樵母亲冷静又认真的。「谁都不要自怨自责。因为谁都不想事情发生。那天是思朗的电话来,正巧露莎琳在我们家,正巧她听电话,我抢过来已来不及,她们互相已说了一大堆话。真的,我认为——一切是天意,凡事都是命中注定,逃不了的。」
「刚才——我们不该那样刺激她——」子樵喃喃说。
「错了。她令你痛苦了几年,甚至万念俱灰的想放逐自己。她那种蛮不讲理,咄咄逼人法,迟早出事——。」
「不。妈妈。她原来不正常得厉害。」子樵自责。「早知道她——她——我们不该逼她。」
思曼微微皱眉,下意识的退后一步。
子樵这?说,令她也觉得自己有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