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问什?她都会答,她说——她杀了一个坏医生。」子樵说。
「你呢?」子樵母亲难受的问。
「她望著我笑,仿佛不认得我了。」子樵双手插进头发里。「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怎?会杀人呢?那个人——那个人——多无辜?」
他垂下头,哭出了声音。
「子樵,不关你事。」思奕用双手抱住他的肩。「只是一次意外,谁也不想这种事发生,对不对?而且你也知道,露莎琳不正常。」
「就是知道她不正常,才不该让她单独走。」子樵痛苦极了。「我们不知道她仇恨医生,真的,她从来没表示过——」
「现在——只能努力于善后的事。」思奕说。
「谁让她知道我在香港呢?谁让她来找我?」子樵叫。
思奕一窒,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