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第二天尊与我如常起了,他送我到辨公室,我请半小时的假到医院去看君平。
我买了一点水果。
君平的家人都在医院病房,大家都有点心不在焉。次数多了,各人也不再关心。但他们看见我还都采取敌意的眼光。
人门永远是幼稚的。
人们永远只同情比他们更可怜的人。
君平看见我,摆摆手,叫她的亲友们散开。亲友们也乐得早点走,没到十分钟,病房中只剩下我与她。
我问:「你怎么了?」
「没什么。」姓说。
「什么地方想不开?」我问:「寂寞?」
她不答反问:「昨夜尊在你家中。」
「最近个多月,尊都在我家中。」我坦白说。
「他最近怎样?」
「老样子,收入数千元的小职员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」
「听说加了薪水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