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芷君--」
「不必劝我,夫妻间的事,旁人是不知道那许多的。」
「可是我们看著你们倒也是一对。」
「是吗?「她笑问。」我同他一般的糟糕吗?」
她不再多说,而我也就告辞。
妈妈说这里面一定有人搞鬼。她说指君大概是有了男朋友。
我说不会,要有早就有,哪里等得到现在。
饼了很久,表姐夫才在我们家出现,叫我们把芷君交出来。
大家觉得非常好笑,大强同他说:「芷君已超过二十一岁,她的行动,只需对本港法律负责,除此之外,谁也管不著她,怎么,你不明白?」
他哭起来,哭得像头猪。
他是一个完全没有尊严的男人。
后来他走了,大强就批判他:「如果芷君对他来说,有那么重要,那么他就该迁就她,如果并不那么重要--像他一贯所表现的那样--她走了,就等收律师信去分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