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说,我们怎么明白?」
「我怎么说?一开口我当然数他的不是,总不见得我会臭骂自己,既然分手,不必多言。」
「看来你还是君子呢,你当心点,他未必肯罢手。」
「真的!」芷君犹有余悸私的。「我想搬家,他天天在这里等著,我可吃不消,昨夜一夜没睡好,天亮怕他还在,偷偷的开门一瞧,门口洒满烟头,真可怕。」
可怕?
曾经一度,他们是夫妻呢。
我深深叹口气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说不定过几天,他们又和好如初。
「是不是有第三者?」
「没有。」她说。
「搬家要不要帮忙?」
「不用。」
「你搬得那么仓促--」
她打断我。「一点也不,我早有计划,我储蓄了三年,如今手头上有一点钱,可以分期付款买一撞小小的房子,我打算自立门户,从头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