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临渊见他态度如此疏远,不禁心里一梗,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:
“此前朕待你绝情,你心里有气,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但是,你也差不多该消气了吧?卿卿……”
苏纭卿一听到这个称呼,便周身发抖,纤长的睫毛掩住了眸中的一丝恨意。
然而,夜临渊并没有看见。
“你昏迷的这几天,朕坐立不安,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。然后朕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情……”
他边说边温柔的执起了苏纭卿的双手,无论是温热柔软的右手,还是白玉雕成的冰凉如雪的假肢左手,他都郑重其事的紧握着,仿佛握着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。
“朕害怕失去你……”他将苏纭卿雪白纤长的指尖贴到自己唇边,“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,再也不能同朕说话,害怕就这样错失你的真心,永远活在悔恨中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