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愈骂出心中的气愤,眼泪愈止不住-她长这么大那受过这种侮辱,哪个人不是将她棒在手心上疼,就只有他,不但不在意她所付出的真情,还尽其所能地羞辱她。
对这种薄情的男人已没什么好留念,拿得起,放得下,才是身为现代女性的作风,她不能像古代的女人般认命,懦弱。
举起的手停在空中,没有勇气推开房门。她就这么走了,那少仪怎么办?
以为自己的心理建设已做得很完全了,却在想到少仪、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她是自己在唐朝的责任。
她必须等到选夫大会过后才能离开,届时如果阎鹰没回来,她至少还可以将少仪带回二十一世纪,那么少仪就不用再受到世人评论的眼光。
她不能在少仪的事情还没告一段落时就离开。
没想到,她连逃避也办不到。
她抱著行李痛哭,自己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