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偷偷擦掉泪水,柳文君哀凄地大笑。
「你笑什么?」她的笑声让他心底直发毛。
「我笑我自己无故惹来一身腥,我笑……笑你的愚昧无知,我笑天下愚蠢之人太多。」
她自己也是愚蠢之人,而且还是超级愚蠢。
「滚!」斐少帆不想再听她的笑声,那声音就像利剑一般割著他的心。
「不用你赶我也会滚,闪得远远的让你再也见不到我。」柳文君惨白著一张脸说。
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她挺直身子,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般,平静地踩著步伐离开。
可她藏在衣袖内的手却紧握成拳头,让指甲刺进手心的肉,硬逼自己不能掉眼泪,企图以手心的痛忘却心头上的伤。
伤害她他就高兴了吗?斐少帆扪心自问,却得不到肯定的答案。
柳文君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,一边将斐少帆骂个狗血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