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医生微笑说;「他完全脱离危险期了,你明天可以来与他谈话。」
我抓紧医生的手,怔怔的说不出话来,浑身的细胞又一个又一个地活转过来,开始有知觉了,
只觉腰酸背痛,累得要摔倒在地。我回去睡了一整天。
司徒的生命虽然没有危险,却尚得留医一大段日子,灸伤部分要移肤治疗,断骨要驳回,又得怕他有并发症。
他还顶幽默,说道:「我如果毁了容,你会不会嫁别人?」
我板著脸:「没希望甩掉得我。」
「比比,你生日那天,我说要退休,是骗你的。」
我静静听著。
「但是现在,我决定真正履行诺言。」
我冷笑,「从死门关上兜了个圈子回来,自然怕了。」
「那倒不一定,聂奇劳达毁了容,戴住面罩也要再战。我是为了爱你。」
「谁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