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两辆车子在焚烧,司徒亦在担架上,救护人员将氧气面罩覆在他脸上。我趋向前去,瞪大了眼楮,手足无措。
助手拉起我,「一起到医院去,快。」
我们钻进救护车。呵天,我最恐惧的事终于发生,我将脸埋在手中,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音。
助手说:「别这样,比比,控制你自己,他生命力强,不会有问题。」
我看到司徒一只手臂被炙烧得血肉模糊,更加不能控制地狂叫起来。
救护人员替我注射镇静剂。
司徒到达医院时昏迷不醒。
我反而静了下来,最后一次,他说是最后一次。如果他就此死了,那么真是最后一次,如果他逃得过这一关,我相信也是最后一次。
我整日整夜不眠不休,守在医院,眼泪已干,心脏也仿佛停止跳动。
到第三天早上,医生出来告诉我:「安小姐,回去吧。」
我瞪著他,完了,我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