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们打电话来叫我出去跳的土高,我赌气之下换了衣服便打算出去。
彼母问:「你不等妈妈的长途电话?」
我假装不经意,「算了。」
案亲说:「让她去吧,今天是她生日。」
我破例的跳舞跳到很晚才回家,又喝了过多的混合酒,脑子轰轰然,觉得世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,寂寞的十八岁迟早都要过去,我不会比谁更不快乐,我大声唱著歌进入屋内,声音弄得很大。
后母穿著睡抱出来,她含笑说:「你妈妈才来过电话。」
我倒在沙发上,「谁管呢,她是她,我是我,你们老以为我与她一样荒诞,告诉你们,不可能,我才不会跟一个男人同居十年而不理孩子…:」
「心媛,事情不临到自己头上,是不会明白的。」她劝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