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当年给淮安郡王用的药也是这方子,那淮安郡王定是中毒无疑了。”
裴晏忙道:“这是白敬之拿走卷宗的理由?”
姜离闻言欲言又止,裴晏往厢房处看了一眼,幽幽道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?”
姜离默了默,“白敬之做好了离开长安的打算,没道理时隔十三年后还要节外生枝,且当年他绝不敢明着用那猛药,太医署的记录上应该不曾留下罪证才是,我实不明白他偷走病案的理由”
裴晏沉吟片刻道:“宝砚那里我派了人监守,昨夜去永茂堂,若佛珠当真有异,已算是打草惊蛇,且看他们接下来有何行动。肃王府那两家人我已查到下落,当年马源被赶走之后,前后不过半年他们两家也被肃王找到由头赶出王府,后来都已经离开长安过活,眼下一个在陇州,一个在商州,不算远,三五日内定有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