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姜离忍不住开了口,又道:“白管事或许知道案卷下落。”
裴晏心中有数,又看向岳柏恩道:“确定只有这一卷病案丢失?上月他多番来太医署,早先我们未曾深查,如今看来他来太医署乃是有所图谋。”
岳柏恩额上已生冷汗,“眼下只发现这一卷丢失,别处我们这就筛查。”
裴晏颔首,又看向姜离道:“本来关于医道上的事也要请岳大人相助,但事已至此,太医署只怕要避嫌,请薛姑娘借一步说话罢”
岳柏恩自不敢多言,姜离随着裴晏出了房门。
待至院中垂柳树下,姜离语速疾快道:“佛珠内之物还未探明,但我昨夜看了许久白敬之的卷宗,发现他给所有年轻病患医治之时,都会用一个特殊的金液丹方,这个丹方,和我义父当年调制过的丹方十分相似,他用药甚至比我义父所用之药更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