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何哲的视线不停地在啸天脸上巡梭,他知道父亲说的是真话,但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。不是一件特殊的事,一个受不了的刺激,哪一个女人能狠心抛下才满月的儿子离开?绝对有件特殊的事,但啸天为什么全然没有印象,这实在不可能。
「你们事前没吵过架?没为任何事争执过?你完全不记得?」
「我们从来不吵架,没争执过。她脾气很好,很温和,很斯文,生气时她最多不出声,我们不吵架。」
何哲苦笑。这件事若母亲永不回来,将一辈子是个谜了。
「我们回家吧!晚了。」何哲说。
「哪」啸天惊跳起来。「七点半?我忘了打电话给雪曼,你等等。」
他立刻打电话,忘了刚才讨论的事。
何啸天是这样的人,这是天生的个性,不关好与坏,他就是这样的人。
他去雪曼那儿就像报到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