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样做是否令你不高兴?」他问。
或许是,啸天也不清楚。这二十年来付出了大笔金钱在全世界找寻妻子的下落,这件事是他心中的目标也是精神上的支柱。他做错事,对不起妻子儿子,但他在设法补救、补偿,他一直都心安理得。现在突然停止不再找寻,他会不会茫然失支目标和支柱,是不是意味著就此定他罪?
「不,怎么会呢?」他挥挥手。「你说得对,如果她想回来她自己会回来,否则找到也没有用。你说得对。」
「其实爸爸,当年妈妈为什么突然出走?一定有件特殊的事刺激她。」
「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,」啸天颓然,「她已习惯我的行为,她不介意,我也只不过逢场作戏。她是突然离开的,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,那天我回家,她就失去踪迹,只有你我刚满月的阿杰。我真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