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犯了色戒后,又让我犯杀戒吗?」君印的口吻中没有嘲讽,只有伤悲。
「昕岑不会再伤害你,这点我能保证。」铭徽急急地帮著昕岑申辩。
「伤害已经造成了,我无法否定它的发生,我更无法当做什么事都没有,且我仍……」君印软弱无力的声音,道出她心中无尽的悲哀。
「君印……」他本想再说些什么,在对上那双决绝的眸子那瞬间,却只能叹息。
「放我回定国庵,只有在那里,我的心才能得到平静。」
「我不能,不能……」铭徽摇著头,声音中含著无奈。
他本是要来劝君印安心留在宫中,接受昕岑对她的感情,谁知……他竟也觉得让君印回定国庵对谁都好。
「昕岑对我只是一时的迷惘,总有一天他会理解的。情爱皆是虚空,我不走,他永远都不会懂的。」君印皱紧眉头,眉间有著浓浓的哀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