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算我求你吧,君印,昕岑既有能力使百官无法开口拒绝他迎娶你为皇后,你又何必坚持要出家为尼?」他不能理解昕岑对她这么好,她还想要求什么。
君印猛地抬头。「那我的想法呢?他有没有考虑我的处境?是否一句他爱我,我就该哭著点头,感动得答应他所思所想的一切?打从那日起,这座宫殿早就没有我容身之处,你又何必强逼我。」
君印委屈地落下泪来,本该大声激动的控诉,全溶解在泪水之中。她知道昕岑的伤比她更深,但她又何尝好受?!只是他不知道君印口中的「那日」,究竟是指两人在小庙中之日,抑或是当年她被带到定国庵的瞬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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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怕他吗?」
问话的同时,铭徽的眸中带著点期望,事情或许尚有转机。
「怎么可能不怕?他甚至说如果他再犯,要我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