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又为不能生育而懊恼。她
嫁的是我,又不是我父母,管他们说些什?」
说的也很有理。
「你以为我喜欢深棕色皮肤的女孩子,爱上的士可没有脑袋的那种?你错了,那
个女孩子很有内容,人家是美术学生,很有气质学识,我与她有交通,芍药有她一半
那么懂事,我就放心了。」
我深深为芍药悲惨。
「你知道吗?这些年来,芍药连杂志都不看,家中不订报纸。」
「但是她读我的小说。」我虚弱的抗议。
「你为我们做的事,我很感激你,」陆大伟说:「冰冻三尺,非翌日之寒,正如
你说,转变外表多容易,但是内心是另外一件事,十多年了,我太清楚芍药,要她
转变,不是件易事,况且叫她那么做,也对她不公平。」
我知道这件事是无可挽救了,芍药白白熨了一个四百元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