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她?我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办法,想叫她为任何人转变都很难。」
「这次她是为自己,毫无疑问。」我笑,「打扮古老点也不算错,但我相信你不
是为了她那身打扮而对她反感。」
「自然不是,我不喜欢她不好学不向上。」
我想起芍药说过,关于大学文凭的事。
「你嫌她而已,你娶她的时候,也知道她不是个博士。」
「可是那时她十九岁,十九岁的女孩子何必懂太多?现在她三十三岁,智力尚那
么幼稚,说起世界大事、文学艺术,她一窍不通,还有,因为我们家有个好慵人,她
连家务也不懂,一天到晚就说想尽了办法与我父母作对。」
我不语,现在我在听陆大伟这面之词了。
「其实老人家一句话,何必认真,我对她说过一千次,女儿跟儿子我一样痛爱,
甚至没有孩子,我们照样过美满的生活,她不相信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