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子謙傷口拆線了,而我無病亦無災。」他故意會錯地話中的含意。
他承認子謙的受傷促使他改變了某部分的想法,但仍沒必要對一個「外人」做任何的解釋。這女人不會因為那天幫了忙,就開始以子謙的保護者自居吧?龔希一譏諷的勾起嘴角。
「他今天很快樂。」沒有因為他表面化的排斥而不再發言,她堅持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。
「然後呢?」他將站立的重心由左腳移到右腳,開始不耐煩起來。女人!
平時的他,沒有興致陪一個自以為充滿愛心的女人談什麼嘮什子的親情。現在,更沒有。龔希一又伸手去按捏緊繃的脖頸,同時轉過頭去尋找子謙——跑哪去了?在身體幾近「疲斃」的狀況之下今「耐心」兩字連個屁都不值。
龍蘭祺眨了眨眼,沒有因他拒人于外的冷霸而退怯。他看起來好累、好累。
「我的按摩技術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