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大多數的人一樣,他的生命中除了責任之外,早已沒有了什麼光與熱。日子是依照軌道前進的一列長途車,即使車窗外來來往往的經歷了許多場景、車門內穿穿梭梭著不同的人潮,但久了,也就習慣這些已稱不上變化的改變,更遑論何謂熱愛生命了。
她令人嫉妒——他微眯了眼,挑剔似地看著她。
「子謙和依依去那邊了。」在他的「審視」下,她揚起的嘴角悄悄地垂拉成扁平的無辜直線。「他們馬上就回來了,你再等一下。」
察覺到她隱去的笑,龔希一並沒有太大的驚訝。他的嚴厲表情常使男人在他面前無由來的不知所措,更何況是根本禁不起什麼瞪視的女人。于是,收回了視線,他朝她點點頭,交代著:
「我在家長休息室等他。」
「你和子謙好一點了嗎?」心中的疑問自然沖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