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知道了,那个倒霉的男人正好杀死族里惟一的产婆,害人家难产而死,所以那个变态要折磨他。」
「呃!」对她过剩的想象力,他无力招架,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连。」
「我不信,故事都不是这样写的,你是故意袒护你们的少主。」秋漱玉坚持地说。
「好吧,好吧。」冷雨律安抚她,「若真要有关系,就是那个倒霉的男人曾经诅咒他一家死光光。」「就这样?」
「就这样!」他再次强调。
她为之扼腕地说:「那我就无法为他的变态找说词了。」
「呃?」冷雨律一时不知如何回应。
「他是不是每天都思念著无缘的老婆?」
「几乎是。」
「我问你一个问题。」
「姑娘请说。」
「为什么这里叫‘邙狼’山,而不叫邙鹰、邙虎、邙狗、邙猪山呢?」
「呃……」冷雨律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