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果然……」秋漱玉再次长叹,她的算命从来没准过,可偏偏就算准了这次。
舞叔叔取来藤椅,再次将她负在背后,主动地迈步往那人消逝的方向走去。
秋漱玉在背后咕哝地抱怨著,「我们是俘虏耶,好歹也等人家来押我们再走。」
冷雨律追上前,问道:「姑娘身子不好吗?」
秋漱玉撇著嘴角说:「我的心情比身子还糟。」
「呃!」冷雨律尴尬一笑,接著问:「姑娘是否有外貌相似的姐姐或亲戚?」
「我像那个变态男人的情人或妻子吗?」她语中大有倒霉的味道。
「呃?」冷雨律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所用的形容词,只好纠正地说:「你像少主的妻子。」
「哦,原来是变态少主。他的妻子不会正好与那个男人私奔吧?」
「当然不是,她是死于难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