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决定上车的那一刹那,她几乎完全不恨他了,不知道为什,要她恨他是件那困难的事,虽然他曾伤害她——他带著田心故意在黎瑾的婚礼向她示威。但是,她曾爱过他,那强烈的,深厚的,灼人的爱,能遮盖,包容—切的过错,甚至伤害。她不能否认以前爱他,现在——仍然是那无奈的爱著他,爱,对她来说,是一辈子的事,她爱上一个人,怎能因某种原因而改变?即使是恨——没有爱又怎能有恨呢?但是——亦筑失望了,他什都不讲,甚至不看她一眼,她完全不懂了,他为什要送她?难道他也变得不正常?
她吸一口气,用力推开车门,让他送回来,是一件多愚蠢的错事?她怎会那冲动的上了他的车?看来她真是一错再错了!
「我想——我觉得——有些事该解释一下!」他忽然说话了,声音是尴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