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厚实、好温暖的怀抱呵!玉璞眷恋地靠著,深深吸闻他身上的味道,想用双手环住他,却酸软地举不起来,只好赖著他的身。
很久,很久,他都没有讲话,双手也是垂在身侧,不愿抱住她。玉璞原先的欣喜渐渐消退,也许,她是靠在一道没有感情的墙……
她离开他的胸膛,「赵瞵大哥。」
「你回去。」一开口就是冰冷的驱逐。
「我来找你,就已经没有退路了。」
烛火在赵瞵的脸投下阴影,「你是说,你愿意当我西蟠派的人,眼睁睁看我杀你的父亲弟妹吗?」
「不,你不能杀他们。」玉璞坚定地说,「西蟠和北辰两派不能再有人丧生了。」
「那么,韩昭远的罪孽由谁来担?」
「我。」
赵瞵嘲讽地冷笑著,「你以为你可以做什么?」
「你杀我,抵我爹的血腥。」
「不够。」
「我让你千刀万剐,泄你心头之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