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点,钥匙给我。」
怜秋不甘愿地掏出钥匙,嘴里仍叨念著,「是你叫我关她啊……」
赵瞵抢过钥匙,神情紧张,推开挡在前面的怜秋就冲了出去。
怜秋被吓到了,问著杜云杉,「师父,哥哥是怎么回事?」
「呵!呵!」杜云杉干涩地苦笑著,没有回答,继续灌喝他的酒。
赵瞵解开柴房门口的铁链锁,打开门,在微弱的烛火下,就看到玉璞一张苍白如雪的脸蛋。
是昏过去了吗?她头发凌乱,泪痕未干,嘴角有血丝,奔波了这些日子,怎么会好呢?
玉璞听到声响后,吃力地抬起头,一看见是赵瞵,未语泪光流。
赵瞵为她割断绑缚,见到她挣扎流血的双腕,心头又是一阵刺痛。
玉璞已是全身虚软,绳索一松,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,赵瞵站上前,让她靠上他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