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惑的是渐渐想多知道一点她的事,她有多爱她的未婚夫?那个看起来不简单的男人,她为何对那男人撒谎,宁可和学生看一场无聊到打盹的电影?
她从不提这些,沉默时她的面容飘忽,总似在若有所思,也长陷入不明的忧伤,但只要他一说话,笑意就轻易地展开了,那样真心的欢乐谁都不愿随意破坏,有意无意的,他避开了那些他无从过问的问题。
而她擅长聆听,很少打岔,懂得适时表达意见,往往让他以为自己是个说话高手。和她说话的重要性,已和美食的诱惑一样不分轩轾、引颈期盼了。
能维持多久?他从不庸人自扰追寻答案,他只是等待,不分晴雨。
这一天,下雨了,不怎么考虑,他拿起伞照旧站在入口那可山芙蓉后等候。
程如兰并未依时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