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这是我的声音吗?怎么如此陌生呢?「不用了,我想是太早起,且又空肚子的原因。」
继母马上说:「难怪,我马上替你去热杯牛奶。」她匆匆地出去。
爹关切地说:「震中,你并不太会照顾自己呢。」
我苍白地笑,不知道笑些什么,呵,命运,我一直不相信的命运来惩戒我了,它将它神秘的大能展露在我眼前。
案亲喜气洋洋问:「她是否很美?」父亲像一个孩子,得到他最喜欢祈求的礼物般。
「是。」我说。
「而且她是那么纯良,」父亲说,「简直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。」
我的神智渐渐恢复,「是。」我说。
「我不是不知道你们不大赞成我这次的婚姻。」爹搓著双手,「可是……我简直像复活了。」
我虚弱地问:「我该怎么称呼她?」
「叫她名字好了。」爹说。
「她叫什么?」
「她叫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