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药,命运的毒药降临在我身上。血蛊,我明白了,老庄,我明白了。
我跌坐在丝绒沙发里。
案亲探身过来:「……」他的表情很是关怀。
我闭上眼楮,纷乱悲愤绝望,这一刹那我巴不得可以死去。
「震中,震中,你怎么了?」
继母。我怎么会这么笨。
继母,我早该想到。这里还有什么女客?可不就是我继母。
呵,上天,你让我过了二十多年舒服日子,何苦忽然把宠爱从我身上夺去,为什么要把如此的惩罚降临我身上?我睁开眼楮。
「震中,你可是不舒服?」父亲问,「脸色忽然转白,叫医生来瞧瞧好不好?」
我呆呆看著爹,说不出话来。
我继母过来说:「医生马上来,震中,你可是病了?」她声音充满关怀。
我低下头。
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,疲倦但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