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怎么了?」季礼哲奇怪地望著他,「我以为你们的婚姻生活甜如蜜。」
程誉白他一眼,对他使用的肉麻形容词很是不满意,「我没说不是,我只是……」他住了嘴,烦躁地挥挥手,「算了,你不会懂。」
「你只是,感受到了婚姻的……压力?」良久,季礼哲挑出一个自认贴切的词。
只见程誉仍是苦恼地望著他,声音平板地道:「我说了你不会懂。」
「好吧。」季礼哲耸耸肩,放弃讨论这个问题关于婚姻,他是不会懂,也不想懂,这可是门太艰深的哲学了,缺乏耐心、勇气及毅力者,最好不要轻易修读。
他望著表情困顿的程誉,心里又升起另一个困扰:他所认识的程誉——性子狂放不羁的程誉、脾气固执又爱钻牛角尖的程誉、过惯了自由日子的程誉,是否真的准备好面对婚姻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