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故意不合作,「我过来往可以,但得带我的随身保镖亚斯匹灵。」
「神经病。」马大白我一眼。下午我还是跟马大到碧水路的老宅去了一趟。
也许马大有她的道理。屋子真的很破烂,上次来因满怀心事,没有好好观察。今日只觉它暮气沉沉,尤其是门前的水池,已停止喷水,青苔积满边沿,尚有半池水,滑潺潺地发绿,真的得找人来清理一下。
「这个池子,游泳太小,养鱼太大,真不知要来干什么。」马大说,「想拆掉它改作花圃。」
我们进入屋内。
我说:「也许因为血液的关系,我蛮喜欢室内的南洋情调。」我是想她省一点。
马大说:「多老土,我宁愿要几套简单的北欧家私。」
「你不会叫客人坐在粉红色丝绒的沙发上吧,太香艳了。」我说。
「我会买一套深灰色的皮沙发。」她很开心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