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样说就太轻浮了吧?如果说有一天凌昱辰也犯了一件错事,你就会斩钉截铁地要求分手吗?」
「如果还有爱情,当然就还有原谅他的余地。」杨宁宁似笑非笑地回答。
「那你又怎么去判断是否仍有爱情呢?」
「这是每一个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,只是现在很多女人的这个功能都退化了。」杨宁宁愈说愈像回事了。
杨初初忍不住想笑,她突然觉得这个论调乍听之下是有点荒谬,却又不无道理。
「如果你收到一百朵玫瑰花,你会拿其中的几朵做成干燥花呢?」杨宁宁突然转了话题。
「干燥花?倒挂著让花自然风干的那种吗?」
「没错,不用考虑那么多,用直觉回答。」
「一朵也不会。」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回答了杨宁宁。这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