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了看谢藏楼和季徽城。
只见两人一个站在床头,一个站在床尾,跟两尊门神似的。
时稚迦没忍住笑了一下,又赶紧藏起来,用被子蒙住带笑的唇角,半耷拉着无力的眼皮,瓮声瓮气道:
“朕待会喝了药,睡醒了就好了。你们去忙吧。”
谢藏楼:“……”
风壬筠:“……”
季徽城:“……”心口仿佛中了一箭,季徽城怔怔的看着时稚迦,表情复杂难言。
时稚迦沉沉合上眼睛。
风壬筠沉默的抬手,摸摸时稚迦的额头,轻声道:“陛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时稚迦恍惚的微微掀开沉重的眼皮,迷茫的看着风壬筠。
风壬筠看着他,语气笃定:“相比于其他事情,当然是陛下最重要。”
时稚迦恍惚良久,怔怔的看着风壬筠。
风壬筠笑的十分温柔:“难受吗?”
时稚迦闭上眼,像小猫一样用滚烫的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