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身想开门,却因为颠簸的脚步而仆倒在地上,被地面摩擦到的膝关节擦出了血痕,痛得她龇牙咧嘴,爬也爬不起来。
他走了进来!黑亮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,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她头上劈下:「用这种方式欢迎我吗?我的女奴。」
「不,不是的,我摔倒了。峻伟,可以扶我起来吗?我的脚好像流血了。」
「你没听过自己跌倒要自己站起来吗?还是郑楚两家所受的教育不一样?」
他无意将她扶起,语带双关的口气教她皱眉。
她试著自己站起来,与他面对面。
他闻到她浑身的酒味,依旧是冷冰冰的态度,「喝酒了?」
「嗯。」她点头,不敢看他。
而他无意理会一个酒鬼,也无意减低她的工作量,让她休息。「去放水,我要洗澡。」
「峻伟,我有话跟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