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不为他的夜归做解释,也从不打电话说一声,几次下来,她在做菜的时候,几乎都可以知道那些饭菜最后的下场。
可是,她不能多说什么、也不能多问,她只是他请来的管家,哪里有资格插手主人的事呢?
思及此,她敛下失望的眸子,直觉自己永远跟不上他。
「峻伟,如果你能爱我,多好。」她伤心地倒了一杯酒,这是她刚才用来壮胆的酒。「峻伟,如果没发生那件事,你会爱我吧?」
哀著额前的那道长疤,被浏海遮住的丑陋疤痕唤起了她的记忆。
饼去,难道不能真的过去吗?
她喝得有些微醺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的她,脑袋里混混沌沌的,正想回到房间休息时,门外传来了车子的引擎声。这么晚,他终于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