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……我就横下心来喝……喝!」
她是真的醉了,脸颊边泛起不正常的桃红,连眼波都流淌著凌乱的美。冀楝打横抱起她,借著她手中的钥匙开了门送她回房。
「拉不到赞助就算了,喝坏了身体,那受苦的可是你自己。」早知道他该陪她一起去的,有什么事,他挡著,他都为她挡著。
「我……我才不怕呢!」她抓著冀楝的衣领不肯松手,「我四月这一路走来,什么事都经历过了,这点儿苦算什么?我喝!我喝倒了他们一排人,可是……可是他们还是不肯签合同。他们赖皮……纪念,他们赖皮!」她委屈地憋著嘴,用不清楚的鼻音唤著他的名字,像孩子在学校挨了欺负回家跟大哥哥告状。
如果她真的需要,他愿意一辈子做她的大哥哥,只要她愿意让他守她一生一世。
冀楝扶她躺回床上,小心翼翼地替她脱了鞋,再拉好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