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去为她拧条热毛巾擦擦搬她却揪紧他的袖口不松手。
「冀楝……冀楝,我讨厌你!我好讨厌……好讨厌你!」
他一怔,随即恢复平静。侧著身子坐在床边,他苦笑著摇了摇头,「讨厌就讨厌吧!这好歹总是一种感情,无论是爱、恨,又或者是讨厌,只要你对我存有某种感觉就好。」
她醉得话语呢喃,根本不知道他话里的深意,握著他的手却紧得不留一点儿缝隙,「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讨厌?你对每个人都很好,你宽厚地包容所有人,好像天底下每个人对你而言都是相同的意义,没有谁是特别的那一个。
「你的宽容成了一道屏障,让我看不透你的心思;你的温柔成了利刃,电视台好多女生都喜欢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让那么多人喜欢你,你的胸怀怎么可以包容天下人,你的微笑怎么可以给所有的眼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