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信而美麗地飛往另一個未知。
筆事,原該是這麼結束的。
只是,有些人的折磨注定要比別人多上數倍。
他們活了下來一個男人和一個不死不活的女人。
于是,在此如鉤新月高掛漆黑穹廬之際。
于是,在幾片雲彩掩映在月色之上,襯得原就不瑩亮的月色更形隱晦的夜里。
于是,在獨立于佔地廣闊的魏家豪宅西南一隅,一棟毫無裝飾的木屋之中。
「屋子的苦甘藥味,一盞燭光下,一名全身玄黑的男子正痴痴地望著床上的女子。
男子深褐色指尖掐起一撮白色粉末,放到陶杯中。
眼眶,紅了。
歐陽無忌舉起陶杯,飲了一口水。
癌身將這口水哺喂人她的口中。
淚水,滴落在她干癟如尸的面頰上……
歐陽無忌抬頭,放聲大笑著——
笑聲在屋內回蕩著,空洞地讓人喘不過氣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