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见他一杯接著一杯地灌著酒,段涟漪笑开来,「看情形,今夜这壶酒你是要独饮独醉,没打算让我半杯了。」
她说话的工夫,他半杯残酒已入口,「叫姑母见笑了,我能醉酒的时日不多,比不得姑母,日日可饮朝朝当醉。遂,佷儿可以大醉的时日,姑母就成全了佷儿吧!」
段涟漪猛地绷住脸,敛起笑容,「你以为你以密所挟制了我,你便可高枕无忧,日日可醉了?」
「不敢。」段素徽谦卑地赔著笑,「佷儿从不敢痴心妄想可随心随性的时日,不过是得过且过,能醉当醉罢了。」
段涟漪自怀袖中取出一道密旨放到酒杯旁,「这便是你想要的了,拿去吧!什么时候放密所?」
段素徽看都不看那道黄缎包裹著的东西,只盯著酒壶,手里把玩著那只攀龙附凤的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