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父母面前,南孙从不问钱从何来,在好朋友面前,更加提也不敢提。
唯一踏实的可靠的,是成绩表上的甲甲甲。
八月中,锁锁打电话来找。
「考得怎么样?」
南孙心头一阵暖和,她没有忘记。
「全班首名?」
南孙傻笑,「我又不会做别的。」
「出来同你庆祝。」
「你还在时装店做买办?」
「我进了航空公司,下星期飞欧洲线,今晚我来接你。」
「不不不,我们约个地方等。」
「随便你。」
朱锁锁例牌迟到二十分钟。
一身黑色,宽大的上衣前面没有怎么样,后面另有千秋,完全透空,有意无意间露出雪白的肌肤,窄裙,丝袜上有水钻,九公分高跟鞋,小榜子鳄鱼皮包,叫的饮料是威士忌加冰。
分了手才短短一年,南孙觉得她俩再也没有相同之处。
锁锁像是懂得传心术,说道:「我仍然留著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