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为的是爱情,她是敢爱,然而——她敢恨吗?敢吗?
辈同生活的一年中,少杰依然拥有许多女人,依然过著他喜欢的一贯生活,对她却订下千百条限制,千百种管束,为了爱他,她欣然接受一切,能和他共处是她最大的快乐,但属于她的快乐并不完整——被其他女人分割了,她痛苦过,却依然在爱,她是敢爱,却不恨,不是不敢,是——怎么能恨一个爱得如此深的男孩子呢?
她一夜没回去,少杰——在做什么?后悔?不,不,他不是会后悔的人,一定是找其他女孩子去疯,去闹,去醉,他一定是在别个女孩的床上——巴巴拉美丽的脸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,少杰在别个女孩的床上!
外面的门在响,亦凡回来了吗?他早上有课,回来做什么?莫非那个秀秀气气的何雅之使他昏了头,连上课都忘了?
「亦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