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表演也不许——当她是什么呢?奴隶?囚犯?她的个性吃软不吃硬,不许她做的她偏要做,压力越大反抗也越强,她偏要出门,要表演。他愤怒得像一头狮子,连眼楮都红了,他向她扑过来,他狠狠的打了她——她咬著唇,她就这么拿起皮箱离开了,她没有做错,是不是?她应该有最基本的自由,她是个独立的人。
独立的人!她用力捶打床褥,她已尽力使自己独立,独立的思想,独立的经济,独立的人格,独立的工作,她已拥有了许多独立,只是——在感情上,她为什么那样软弱?她像依附著少杰的一条藤,她——她真是没用,亦凡说她敢爱敢恨,那只是她的外表,她是敢爱,爱一个那样暴躁,那样极端,那样风流成性,那样漠视世俗礼教,那样叛逆,那样不羁的一个男孩,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和劝告,毅然地和他同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