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仰红着脸掐他胳膊:“拿开!”
但段宵在这种事上一向霸道又坏,摁住人不让她挪动半分,那把低沉动听的嗓子含糊地安抚:“没往多里边儿。”
花洒的热水落下来,彼此的衣裤都被打湿,却无人在意。这个年纪的男生都血气方刚爱折腾,段宵的体力又本就异于常人。
夏仰头昏脑胀,溢出生理性眼泪。被他含住唇瓣,还要听他那些污言秽语的引导。
“轻点……说好就一次,你骗我!”她气急败坏,想挣脱。
“对,骗你了。”他理直气壮又强硬地把人拽回来,咬她绯红一片的耳尖,隐隐带着警告,“谁让你躲。”
这句话像是在说此刻,也像是在重复他发的那条信息。
躲我?
长本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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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夜晚太长,夏仰入睡前看见床头柜的闹钟时针转到了凌晨两点。
好在上午没课,她睡到自然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