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此刻他说的每个字都已是多余,借卉偏过头静静地瞧著他,那种冷静渗进了他的骨子里。他自问身为一个男人,此时他反倒不如她这个失了贞洁的女子来得从容。
值得说的只有一句——
「你放心,我……定会对你负责的。」
「那位满女呢?」借卉直奔问题的核心,「大爷不娶了吗?」
那答儿——满州瓖蓝旗旗主的女儿,娶她不仅是娶一位妻子进门,更是臣服于满清朝廷的表现。
将宜世的沉默瞧进眼里,借卉替他道出心中的困扰。「不娶她,满人能放过乜家吗?」
如果可以,当初他也不会同意娶满女为妻了,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。身为乜家当家人,他无权拒绝。
「可这并不妨碍我娶你。」他特意加重了「娶」这个字眼。
不是纳妾,不是收进房里,是堂堂正正的「娶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