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大哥看她守在他的身旁,眼神都变了,她却只是不做声。
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,在这一夜却历历映入他的眼前,宜寞心想:自己怕是醉了,唯有醉了他才会喜欢回忆。
要知道,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是没有时间去回忆的。
这一夜就在各自的回忆里荡去远方,天亮后,一切都该变了。
「借卉?你……你怎么会在……在我房里?」不仅是在他房里,更是在他床上。
这场景曾无数次地出现在宜世的梦境中,然而怀拥温香软玉的触觉一再提醒他:这不是梦,绝不是梦。
借卉平静地捡起地上的衣衫,一件件慢条斯理地穿上,「大爷昨夜醉了,二爷担心大爷,遂令我送了醒酒汤来……」
后话不用说了,宜世已是满脸悔容,「对不起,借卉,我……我真的醉了……我不知道,要不然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