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指著坐在自己对面的柳吟江,业陵裳边哭边骂:「谁教这狠心的女人一、一走就是半年,也不怕咱们俩担心,朋友、朋友是这样做的吗?呜——」
被人指著骂的柳吟江微微扯动唇角,表情显得僵硬却也自责。
没错,的确是她不对,半年来她不该没捎个消息、报个平安给她们。
「吟江,别理她,怀孕的女人就是这样,情绪容易起伏不定,你就当她是隐形人,让她继续哭个够,哭累了她也就会恢复正常。」
隐形人?有这么爱哭的隐形人吗?
柳吟江无奈轻笑。
「应时君,什么叫哭累了就恢复正常?」难道她发疯不成?
「哎哟,你别大惊小敝的好不好?」白了大呼小叫的她一眼,应时君一派轻松地说:「只是形容词而已,不必太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