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知她不安抚还好,这一安抚啊,业陵裳的眼眶就像打开的水龙头,让泪水倾泻而出,一发不可收拾。
业陵裳哭得忘我,一把眼泪、一把鼻涕地指控著:「你好、好狠的心,竟然这一走就、就是半年,连消息也不捎给我和君君,好、好狠心。」
呃,这是怎地?
怎么半年不见,她这生性爽朗、乐天派的好友性子竟有一百八十度转变,变得爱哭啦?
她记得「哭」这字眼根本和业陵裳搭不上关系的啊。
让她这么一哭,身处公共场合的柳吟江只觉得慌乱而尴尬。
「喂,停止你的泪水攻势啦,别人都在对咱们三个行注目礼了啦,很羞人的耶。」意识到她们已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,应时君低声劝阻著业陵裳。
「不要,人家就是要哭,就是要哭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