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她不知不觉地又想起那个不算吻的吻,心又开始跳了。
「喂,你进黑社会之前是干什么的?驯兽师吗?」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,容易将思维转移到另一件一直想知道的事上来。他之前利落地跟宝宝打手势,看起来相当娴熟。
「不是。」驯兽师,亏她想得出来。
「哦。」有点失望地垮下小脸,孔孟冷淡的语气摆明了不想多谈。药上好了,可是却没有绷带,怎么办?歪著脑袋想了想,她拉住自己白色的裙角,用匕首用力一割,再一扯,一缕长长的布条就沿著她的脚一圈一圈地被撕了下来。
「不要说我不知道感恩图报。」见孔孟疑惑地看自己,一时间,容易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。懊恼地将布条压在他的伤口上,为他包扎,「你得承认,至少我这个人很好心,看你的衣服脏得一塌糊涂,所以才牺牲自己洁白的衣裙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