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早就来了,就等你这个蒙古大夫结束手头的工作。」真是变脸如翻书啊,不理会容易气得牙痒痒的模样,孔孟径直吩咐她:「把宝宝拿来的草药嚼碎,敷在我的伤口上。」
「啥?你相信它拿来的这东西?」有点不敢恭维地捏著那几颗黑不啦叽的草,容易怀疑地问他。
「很多动物都懂得自救。」白了她一眼,孔孟如是说。
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,好吧,她相信总行了吧?至少在这种地方,没有先进的医疗器材,也没有救急的必须药品。连她都可以对他做手术,几颗草药又为什么不能止血呢?将药草一节一节地放进嘴里咀嚼,好苦啊,她皱起眉头。但愿是真的有效,不然她就白吃苦了。
慢慢靠近孔孟,把嚼碎的药草一点点地吐在他的伤口上,血腥味混著他身上男性的气息一起窜进她的鼻尖,